做好你本分的事。”
霍老先生其实是有点封建的,在他骨子深处始终觉得男人应当是一个家庭赚钱的主力骨,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,可有可无。
慧姨和他倔强了大半辈子,都没能倔强成功过。
“我反正是不会像你这样,关上门把前来道歉的孩子逼走,不听一句解释。”慧姨颓然回了厨房。
只留霍老先生独自坐在沙发上,陷入了对往事的沉思之中。
当年自己是国内知名的经济学家,各地的座谈会接连不断,满世界的飞,人生一半时间在飞机上,一半时间在座谈会的主席台上,他就是为掌声和经济学术而存在的,自命不凡,不为任何人而活,只为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而活。
留下身怀六甲的妻子待字闺中,直到为自己顺利生下儿子,都没能给妻子一个婚礼。
之后第二胎,他还在座谈会上的演讲的眉飞色舞,却丝毫不晓得妻子已经羊水破裂倒在卫生间处。
等他座谈会开完时,一尸两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