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不够圆满，对吧？”
邀月点了点头，“能用的手段都用了，功法，资质，气运，外加我师父两百年的功力，该做的，我已经做到了极限，但即使如此，依然还是被卡住。”
宋玄并不意外。
自己之所以能成为无缺宗师，在清州杀了木道人得了部分气运外，更重要的一点，是因为自己的来历本就不凡。
按照老爹之前的说法，他宋玄是变数。
命数本就不在此方天地中，因此未来有无限可能。
但即使如此，为了晋升无缺宗师，他还是为此杀了百万人，做了很多准备，甚至还沾了宋茜这个天命之女的光，方才踏出那最后一步。
邀月哪怕得了种种大机缘，但没有天命，终究还是被卡在了最后一步。
这一步，和其他任何方面都无关，没有那个命，就是没有！
“难办啊！”
宋玄叹了口气，揉捏着邀月的脸庞，“实在不行，就陪我睡一觉吧！”
若是连自己天人级功法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元阳都不行，那就是真没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