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桥,找机会把他开除局了,再久了怕他生异心,到时不好处置他。
不止是严伟光,还有几个人心里更不平衡。大伯和大娘,气得牙根都痒了。商量了一夜,决定把二伯一家叫上,请宋玉桥并宋老蔫儿俩口子吃顿饭。
宋玉桥知道是鸿门宴,不想让宋老蔫儿和孟巧莲为难。当面是答应下来,等付宴时,只带上了玉婴。
“你爹娘怎么没来?大伯这面子不够大,请不动了?”大伯一见那俩口没来,反倒是难缠的玉婴来了,当即把脸一沉。
“我张婶子要结婚了,罗叔请客,早就跟我爹娘说好的,他们推不掉。”玉婴笑嘻嘻地说。
这次请客挺正规的,可能怕带孩子来搅场子,所以那两家孩子一个没事。
玉婴也不管他们说什么,向桌上看。请客的是大伯,这鸿门宴也要成本,还好他挺大手笔的,菜点的不错。
玉婴见大伯喝了一口酒,就动筷了。
“玉桥,你平心而论,要是没有你大伯,你有这家公司没有?这三层楼能盖起来?”大伯话气沉痛,这是发自灵魂的拷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