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厉害,这孩子可不是喜欢操心吗。”孟巧莲笑了。
“药就不要吃了,她也嫌苦,买个牛角梳子,多给她梳梳头就是。”唐先生这方子倒是神奇。
玉婴本来还担心要被灌药,听到这里不由得咧嘴一笑。
“小姑娘,你不想学医吗?”
玉婴的注意力刚转移到桌上的一张药方,唐先生不似别的大夫写的鬼画符,清一色的瘦金体,有骨有肉,煞是好看,突然被问了一句,愣了愣。
“我不学,月容姐学就好了,我生病了,月容姐来治。”
玉婴这话说得天真,孟巧莲和张婶子都抿嘴笑了。
唐先生的眉头一皱,又展开来,带着叹息说,“张月容是吧,留下吧。”
少年有些惊诧,也挑了挑眉,却没有多问,只是去柜中取了册子,在上面录了张月容的名字。
“这是你大师兄,他叫延寿,让他先带带你。”唐先生不想多说,怕外面的患者多等,就这样打发了他们。
“先生说了,以后你常来。”延寿送他们到门口,突然嘱咐了玉婴一句。
几人想再问,他已经关门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