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助理并不是个会说谎的人。
但毕竟五年的时间过去了，是个人都会变的。
就像她自己，她自己也变化了很多。
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对于杨非凡来说并不是他嘴里的所谓的少夫人。
“苏小姐，我确定。”
杨非凡认真地点了点头，回答了苏清璃的问题。
而后，他似想起什么，抬眸认真地看了苏清璃一眼，像是带着试探性地开口道：“我想苏小姐，应该比我更加了解秦总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听言，苏清璃一顿，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？
他说这句话，也是在试探自己吧？
想到这里，苏清璃当即反驳道：“你说这句话什么意思？我怎么可能了解你们秦总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杨非凡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现在的苏小姐看起来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苏小姐了，她现在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。
杨非凡挠了挠头，他之前一直觉得家里那个少夫人变了，等见到苏清璃本人的时候，他也是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。
好像眼前这个……才是当初的少夫人。
这大概也是他见了她以后，下意识地就喊少夫人的原因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