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机械已经搬走了。
她带着周方去了另一个嫌疑人家中。
和申家相比,甘家看起来要穷一些。
自建的三间瓦房和一间灶房,家里住着人。
元酒进去的时候,屋里只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,正坐在被子里,看着床尾桌子上的电视节目。
外面是狂风与暴雨,屋内反而祥和平静。
元酒在窗边扫了一眼,径直去了另外一间屋子。
屋子里黑漆漆的,因为下雨稍微有些返潮,两张床一南一北摆放。
靠前窗的床头放着几本书和男孩子比较喜欢的一些小东西。
东西很少,床尾是一个柜子,堆放着比较厚的衣物。
“房间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干净。”元酒低声感慨道。
周方看着床单和被子都整理得整整齐齐,从元酒肩上跳下去,跑到另一张床上看了眼:“这边也收拾得很干净,要么是这个家的老人爱干净,要么就是这父子俩是个还算讲究的人,被子和床单都没收起来,说明人经常会回来住。”
元酒徐徐说道:“他们家要穷困一些,听说甘士桓现在也在鹤山上高中,只不过他现在和申汇不在一所学校。”
“每周末放假,应该都会回来。”
毕竟甘家可没在鹤山买房。
甘士桓的父亲甘立又在外地打工。
周方回头道:“我倒觉得,这个甘家说不定会是突破口。”
元酒:“为什么会这么觉得?”
“直觉。”周方抬爪揉了揉胡子。
元酒脸上挂满了“无语”二字,最后叹气道:“假如,像你说的那样,甘家可以作为突破口,但在我们没有更有利的证据下,审问的时候该怎么和他们谈?能在杀人碎尸后,还能若无其事地生活在这个村子里,这种人的心理素质不会弱。”
周方道:“这都是你现在推断的,但在没看到甘家父子前,你怎么就确定两年前的案子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呢?”
元酒瞬间被他点醒,摸着下巴道:“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