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廖学士却应该是很清楚的。当年您入仕的时候怀沽先生还没归隐,那时先生已经是名动天下的大儒,每日前来拜访的学子络绎不绝。为了挑选出有缘人,先生便设下了如此规定。”
侍从顺着她的话解释道:“没错。虽然先生每日只见一人,但他所设下的这些问题却并非单独只为考校答题者,而是希望在场的诸位能够一起思考深省,寻到自己心中的答案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我就说嘛,怀沽先生怎么会刻意刁难我们。”
“先生用心良苦,我等受教了。”
凌曦挑眉望向身边的廖学士,故意露出费解的模样。
“说来也是奇怪,现场有不少年轻的学子,他们不明真相误会了怀沽先生的良苦用心。廖学士早就知道这些,为何也不提点一下?”
“……”
廖学士一阵心梗,他入仕没多久怀沽先生便就选择了归隐,且一走便是十余年。
他当年倒是对这个规矩有所耳闻,但却没有寻到机会亲自体验一番。也就是刚才侍从提起的时候,他才猛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。
清了清嗓子,廖学士不太自然地回道:“本官只是一时间忘了,并非故意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