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蹊跷。”
此刻的小院中,县令已经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废话少说,本官正好带人巡查到此处,远远听到有命案发生,便带人前来查看。你既是凶手就该乖乖伏法,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。带走!”
衙役刚想动手上前捉拿凌曦,却听凌曦高声问道。
“按照启盛国的律法,凡是命案都该由官府的仵作先行勘验,再收集案发现场的人证物证,最后才由朝廷官员审问嫌犯断定凶手身份。
大人来此既不看尸首也不问案情,却一口咬定草民便是凶手,是否有些不合规矩?”
“你!”
县令一噎再噎,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放肆!本官办案岂容你置喙!”他用短胖的手指点了点钱婆子和秦方,“人证在此,尸首本官也会派人带回衙门勘验。至于你,回到县衙之后本官自然会严加审问,绝不会纵容姑息!”
衙役拿出早已备好的镣铐,却再一次被打断。
“狱事莫重于大辟,大辟莫重于初情,初情莫重于检验。盖死生出入之权舆,幽枉屈伸之机括,于是乎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