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半晌，柳素将额头轻轻倚在窗边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失落。
“难道，我们就不能共患难吗？”
“还是说，我真的是个负累，只会拖你的后腿？”
李彻缓缓叹了口气，随即走上前，温声回道：“我们不是一直在共患难吗，只是这一次，我没有把握一定会赢，所以，我不想你跟着我送死。”
柳素侧目看去，眸光中满是真挚的神色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不管是输是赢，我都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她说着，微微敛起眸光：“我知道，只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，一定说服不了你。”
“可……我已经错过一次，不想再错过了。”
柳素脑海中不住浮现着，前世李彻于千军之前将她护在身后的模样。
她眸中泛着氤氲，轻声又道：“是生也好，是死也罢，我都想陪在你身边，”
说着，她抬眸对上李彻的目光，神色中带着些许恳求：“我不会拖累你的。”
李彻眼中浮现出些许怜惜，不禁微微蹙起眉头打量着面前的姑娘。
他对她说的话有些似懂非懂，那眉目间流露出的恳切与期待，让他不由得生出丝许动摇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