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放下茶盏，随即抬眸看去，唇角间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“你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听罢，流莺连忙上前跪地道：“殿下，流莺知错，殿下怎么惩罚我都可以，还望您放过郡主。”
李衍微微前倾着身子，缓缓开口道：“你还说你没有背叛过我？”
流莺垂着头，呼吸因紧张而变得急促，却始终未敢应声。
“她坏了我的好事，你却让我放过她。”李衍嗤笑一声，又开口道：“流莺啊流莺，看来我以前是小瞧你了。”
流莺眸光微微有些躲闪，随即慌忙开口道：“殿下……郡主好歹也是秦王妃，她若在您手里出了事，秦王一定不会与您罢休的。”
“流莺……流莺是为您着想啊。”
话音未落，便听得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。
只见流莺骤然被扇倒在地，唇角流出丝丝血色。
她捂着脸颊从地上坐起，便瞧着李衍走上前来，睨了她一眼道：“等我收拾了她，再跟你算账。”
说罢，便转身往后院走去。
见状流莺眸中顿时浮现一抹惊慌，连忙从地上爬起：“殿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