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？那不是要乱套了？”
“什么七个，还有三皇子和五皇子呢，是九个才对。”
听这些小孩子七嘴八舌的议论，再加上自己的猜想，柳素倒也了解的八九不离十。
如今李彻在朝中也算有了一席之地，只是往后的路怕是更不好走。
“来了来了，三皇子来了。”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，众人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站好，柳素回过神瞧向从校场外走来的李彻。
“今日依旧练习射姿。”
他清冷的声音响起，大家不禁都垂头丧气起来，却谁也不敢发出半点哀怨的声音。
这些日子一直在练射姿，每次下了课浑身都开始酸疼，不少人已经有了惧意。
李彻扫了一眼，将目光停留在柳素身上，淡淡开口道：“柳素，坐那边。”
柳素敛眸瞧了眼手里的拐杖，扬眉点点头，在嫉妒的眼神中一瘸一拐走到远处的休息区坐下。
看来，他还是有同情心的。
随即靠在椅背上，抬眸淡淡勾了勾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