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便觉败兴。
“太子殿下不喜欢听,那余儿不说了。”凤余儿以退为进,低吟道。
“她那是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,本太子留她在凤府反思已经是为了你,对她格外开恩了。”北冥渊抱紧凤余儿,“你就是心善。”
“余儿无父无母,在皇城里就只剩下二姐一个亲人,虽有兄长,可也忒远。”
凤余儿抬起藕臂环在北冥渊腰际,“太子殿下,余儿还从来没有见过兄长,管家说兄长自幼便被父亲送到军营里,常年驻扎在军营里过的可凄苦,所以……”
北冥渊垂眸看向怀里女子,“所以如何?”
几乎同时,凤余儿突然从北冥渊的怀里钻出来,跪在软榻上,“余儿求太子殿下将兄长凤染修调回皇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