炭,就画了这么个东西,刚才老海已经看了,他让咱们瞧瞧,然后再做决定。”
冷竹疑惑地接过来,也学着史雨信用灵力护着,让这白布保持干燥,打开一看,画得很粗糙,就是一个海浪,区分开了海上跟海底的区别。
粗暴直接得让人无言以对。
但在大约海下八百多米的位置,他们画了一根柱子,这柱子被横面斜切,切面光滑,可范围很大,大得冷竹以为他们记错了数据。
这是柱子吗?
这是大陆吧?
史雨信说:“这个长度他们还无法量,只是他们推测了一下才画了这东西,以他们比划的范围来看,这很可能就是连接明月岛的山峰。”
冷竹瞳孔一缩。
手里的地图差一点落地,被史雨信惊险接住了,史雨信声音极其难受地道:“明月岛,很可能被人从底下横刀切断,沉入海底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
三个字从唇间吐出,冷竹一字一字,咬得非常清晰。
怎么可能有人在底下切断一个岛屿,令其沉岛,他如何能做到。那是人吗?不,是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