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，走时，风池看着他的背影，低声说：“看起来没走火入魔。”
鬼炙笑了一声，说：“能控生死阵而不被反噬的人……没有吧。”
风池心头一紧，“你这话的意思，是以后会？”
“不一定。”
鬼炙淡淡道。
轩辕晟目光随着白凌走了很远，“他现在还是清醒的。”
“以后呢。”
鬼炙淡淡道，“难道他不会成为第二个明昊。”
“你忘记了。”轩辕晟转眸看了鬼炙一眼，那神色平静之中，带着自信，“容九在，他就不会。”
鬼炙似乎是找不到理由反驳，半天都没说话。
“混沌，生死阵，王级实力。”轩辕晟扬着扇子，“还有那两界石的预言，你们说，阿凌会是那个人吗？”
鬼炙跟风池的心头皆是一沉。
那个预言石上，亲手毁了空灵海，令灵族走向灭亡的男人。
轩辕晟问了之后似乎觉得很没意思，淡淡道：“算了，不过就是一年，咱们等着便是。”
“真能等得起？”鬼炙反问。
空灵海灵族的一年末日，也是他们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