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面面相觑，他们议论着顾凌雪的状况，却没有人敢靠近一步。
灭魂目光一闪，“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顾凌雪站了起来，义无反顾地说道：“我答应过师傅，只要我还活着，就不会让任何人轻易伤害他。”
灭魂听到这些话，竟微微一愣，随即大笑起来，“愚蠢！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保护他？天真！”
“反正都是死，我是不可能开启凌天塔的！”
灭魂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，他的手掌一挥，顾清寒的神魂在晶球中再次剧烈震颤，发出凄厉的哀鸣声。
“住手！放了她！”听到妹妹的哀鸣声，顾凌雪的意识又再次动摇了。
“那就给我开启凌天塔的禁制，否则她的痛苦将永无止境。”
突然，顾凌雪耳边响起了细微的声音，似是虚无缥缈的呢喃：“姐姐，我好冷……好冷……”
这声音让顾凌雪心痛不已，她哽咽着，声音颤抖道：“我……我答应你……”
灭魂点了点头，“好，现在就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