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挂腰上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大家她的手艺差吗!她还要脸。
谢喻舟神色自若道:“那岂不是浪费了戚姑娘的一番苦心吗?不成。”
“……”没有什么苦心,就为了应付谢喻舟,花了半日随手缝的。
戚映欢看着谢喻舟那眼神,骤然反应过来,这家伙是在说反话,分明是拐弯抹角说自己没用心。
谢喻舟拿起荷包说:“这草绣的果然是非同凡响
,不过还不到惊天地泣鬼神的范畴。”
原来他还记着那翻说辞啊,戚映欢抽了抽嘴角。
“那是佩兰花。”
“原来是佩兰。”谢喻舟左看右看,他安慰道:“是我眼神不好,没看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别以为这样说,她就会心虚内疚。
“放心,大家一定能认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这就去让娘看看。”
要是让娘看了,一定会被笑死。戚映欢丢不起那个脸!
戚映欢一把抢过荷包:“谢喻舟,我想了一想,这个荷包只不过是我拿来练手,还是不给你了,等成品做好了再给你。”
“那就有劳戚姑娘。”
谢喻舟一幅随你的表情,让人看得牙痒痒。
戚映欢深呼吸回以一笑。
算你狠,谢喻舟!
戚映欢气呼呼地回了房,这时谢喻舟才转过头,他眼神平静无波:“苏先生,是来找我吗?”
苏杜若已经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底。
“以后少逗戚丫头,没看到被你气得脸都红了吗。”
对于苏杜若的偏心,谢喻舟但笑不语。
“身体已经好了?”
“有劳苏先生记挂。”
“有功夫陪我老头子走走吗?”苏杜若问。
谢喻舟没回答,直接走到苏杜若身侧。
一老一小的身影漫步在田园间,夕阳的余晖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