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你跟个鬼”她话语一顿,咬牙改口道,“夫君怎会在此?”
司翎渊没回话,而是拿过一旁的瓷碗,勺子舀起棕黑的汤药,刚递到盛芸芊嘴边就被她猛地打飞了。
“我不喝!”她大吼一声,脑子里想到了上一世的鸩酒。
瓷碗碎了一地,看着汤汁涓涓流出,盛芸芊惨白的脸色才有所缓和。
“汤药罢了,你这是作何?”司翎渊略微不悦。
盛芸芊也意识到自己过激了,她咽了口唾沫,解释道:“
太烫了。”
“弟妹这也太浪费三弟的一片苦心了。”
她看过去,才发现床的另一头还站着个人,是唐瑶。
“这可是三弟特地遣人从皇宫里讨来的,他自己都没舍得服用,你就这么给打翻了。”那女人继续煽风点火。
盛芸芊心情烦躁,毫不示弱的瞪向她:“我夫君疼爱我你管不着,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管管你那恬不知耻的侄女,再在这里乱嚼舌根,我能让你死个千遍万遍!”
她表情一僵,讪讪道:“弟妹你这”
“兄嫂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。”司翎渊冷冷的帮腔。
唐瑶面色狞了狞,又不敢再造次,只能不满的哼一声离开了。
人走后,司翎渊顺带去关门,又吩咐了门外的婢女去熬一碗新的,回来时见到盛芸芊翻箱倒柜的找东西。
“你这是作何?”
她拿着个小布包袱,一边装东西一边道:“收拾行李啊,这你还得感谢我,我知道你死要面我是说你重颜面,和离这种事不敢亲自去说,如今闹了这一出,想必你也不用多费劲了,咱们好聚好散。”
司翎渊气定神闲的落坐在宫凳上看着她装,等她装得差不多,要提包走人时一把将她行李扣下。
盛芸芊:“你干嘛?”
那人冷冷抬眼,眸底神色疏离。
“谁告诉你司家同意和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