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够。
浑身的力量被催化到了极致，盛新月额角已经隐约渗出了汗。
男人下巴上的马赛克，被一点一点抹去。
她拳头紧紧攥起来，却在最后一刻，那个男人像是觉察到了什么，猛然一挥手！
“嘶……”
盛新月的精神力瞬间被打了回来，额角一下一下地跳动，整个人汗涔涔的一片。
该死的。
这真的是在灵气枯竭的时代能拥有的实力吗？
连天道都能蒙蔽，完全就是瞒天过海！
不过这一次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。
在最后一刻，她总算是看清了那个男人帽檐下露出的半张脸。
只有半截鼻梁，嘴唇，还有下巴。
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。
最重要的，是他鼻翼下方，有一颗小小的痣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盛新月沉沉地吐出一口气，揉了揉太阳穴。
这小半张脸，为什么也让她有一种很诡异的熟悉感？
可是她记忆中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