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沉道:“仁大人,宣府的军务是本将的职责吧?”
仁尚义一愣,随即抱拳道:
“杨总兵误会了!老夫并不是要插手军务,只是宣府闭城已近月余,城内的物资已经短缺,粮价暴涨,百姓们已经多有怨言!”
“哼!”杨洪冷哼一声道:
“多有怨言?
关本将屁事?”
说着他便起了身,大踏步向着门外而去。
仁尚义急了,急忙道:“杨总兵,你虽身负防务重任,但百姓的生计亦不可不问啊!
若再封下去,怕是要生乱子的!”
杨洪不答,继续向外走去。
“杨总兵!本官这些日多次上城区瞭望,并未发现城外有敌人的踪迹,你到底为何封城?”
杨洪依旧不理。
仁尚义再也忍不住了,断喝道:“杨洪!老夫与你好说歹说,你非不肯听是吧?
老夫今日便把话撂这,若今日再不开城门,老夫定会上书朝廷,告你个私自闭城,图谋不轨之罪!”
踏!
杨洪抬起的脚重重落下,缓缓转身。
如狼般的目光落在了仁尚义的身上,冷声道:
“仁大人要告本将?”
仁尚义的脸色白了白,强作镇定道:“老夫并非此意!老夫实在是心急啊”
“呵呵!心急?”
杨洪嘴角微扯,似笑非笑道:
“心急就敢来质疑本将?
心急就要对本将横加指责?
心急就要告本将?
呵呵!好!好得很!
仁尚义,你莫不是忘了,大魏律法言:凡战时,城中一切事务由守将决断!胆敢擅加阻挠者,斩!
仁尚义,你是觉得本将的刀钝了,砍不动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