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汉们不敢还手,抱着头蜷缩在地,
任由旁人对自己拳打脚踢。
华源昭没眼看,扭脸看向容岫,轻声问:“容少将军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还不都是你!”石斛没忍住抢白。
要不是这个女人,公子怎么会劫法场?又怎么会被贬官,到这金吾卫当一个小小的长史?
“石斛!”容岫瞪了他一眼,又摸摸鼻子,吊儿郎当的说:“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少将军了,别叫少将军,叫声公子听听?”
华源昭暗暗磨牙,又想到春日宴那天这货折腾她的事儿了。
没听到回复的容岫也不着急,他左右看了眼,又说:“正好今日想翘班,咱们去茶楼坐坐?”
“小祖宗!”石斛急了,今儿可是到金吾卫报道的第一日啊!哪有上岗就翘班的?
“不行!”茯苓比他还急,她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,忙挡在华源昭身前,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今日多谢容公子相助,但我家小姐还有事,公子请自便吧!”
华源昭好笑地拍了拍茯苓的肩膀,示意她不必紧张。
“好,容公子想去何处?”
旁的不说,这位几度帮她,她尚未认真地致谢呢!
再说了,她已不是原身,担不起他的深情,这件事还得说清楚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