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么?”长孙迢笑道,“只是在赌那万分之一的几率。”
晏同归沉默少许,苦笑道:“先生说的是,如今看来,是孤一厢情愿了。只是裴浅酒这样优秀的女子,孤实不甘心放弃。若她能为孤所用,则如虎添翼啊。”
长孙迢不置可否:“殿下何以见得,裴浅酒与齐王的婚事黄了,便会倾心殿下呢?恕卑职直言,裴浅酒的性子是极为刚烈的,若因名声尽毁而取消婚事,卑职以为她绝不会再二嫁。”
晏同归闻言若有所思:“先生所言不差,裴浅酒的确是刚烈之人,孤未必收服得了她。”
“不仅殿下未必收服得了她,齐王也未必。”长孙迢话锋一转。
“不错,若非晏君知,合该她是孤的太子妃。结果却阴差阳错被强行许配给晏君知,她心中不定如何记恨。”晏同归豁然开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