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是个不祥之人,不祥之人怎么能当储君,将来怎么能继承国祚呢?”
“不祥……”周相叹息一声,这话实在是让人没法反驳。
祥或者不祥,又是谁能说得清楚的呢?
周相道:“即便上天降下示警,陛下也不能此时就下旨废黜吧?如今太子殿下深得民心,若是此时废黜,怕是……”
“周相此言差矣,王上可都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,太子殿下不过是就算赈灾有功,那也是陛下的功劳,陛下心怀苍生,他不过是代陛下去救济百姓,百姓应该念的是陛下的好,而不是太子的!”
“就是啊,太子居功,竟将所有的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了,这算什么?他眼里哪儿还有陛下,这分明是抢了陛下的功劳,抢了陛下的民心!”
宋襄王听了,是深感赞同。
“说得不错,这个逆子,根本就是有了不臣之心!”宋襄王愤愤道。
“孤王意已决,东宫当废,周相不必再为他求情了!”宋襄王道。
周相也只好闭嘴,他一己之力,是没办法帮宋君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