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丝毫关系,你这样说,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,你我之间,只是大伯与弟媳的关系,绝不会再有别的可能!”
蘅芷很恼火,宋君仁未免太自作多情了。
宋君仁对蘅芷的态度感到很受伤,问:“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冷漠?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宋君戍?”
“大殿下自以为哪里都比我夫君好,可在我心里,太子是最好的!”蘅芷认真地道。
宋君仁露出荒诞的笑容,道:“他是最好的?你是在说笑话吗?他体弱多病,未必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。他天性懦弱无能,太子的位置若不是靠着去兰国为人质,他哪有半分机会?他这个太子是长久不了的,你跟着他,只会被他拖累!”
“大殿下这番话从何说起?是王上的意思还是大殿下的臆测?太子之所以能成为太子,可能真的和去兰国为质有关,可他能不能长久,却不是你能决定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