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的疑问在宋君戍的心底盘旋,让他愤怒又痛心。
蘅芷道:“我们才刚来,许多事还要慢慢来,殿下不必太心急了!”
“孤知道,只是难以平息这心头的怒罢了!”宋君戍也只是发泄一下。
蘅芷也点头,道:“晚宴的时候,殿下打算怎么做?”
“自然是该吃吃,该喝喝,孤倒要看看,他们能无耻到什么程度!”宋君戍冷着脸道。
蘅芷问:“您就不怕您才来就接受如此款待的事儿传回王都?要是王上以此为柄,记你一笔怎么办?”
“孤在他那里,就是一笔黑账,早已算不清楚了,又何必怕多这一条?”宋君戍带着自嘲道。
蘅芷笑道:“也是,左右不管殿下怎么做,王上也不会对您改观了!”
宋君戍默认了蘅芷的话。
蘅芷伸了个懒腰,道:“殿下,要不要去歇一会儿?我是真的有些累了!”
这一路走来,也没睡过一个好觉,他们几乎没有在驿馆停留过,每次都是换了马,备好供给之后,就赶紧上路,歇息也是在途中露营。
常常蘅芷就只能睡在马车里,加上白天太辛苦,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