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,“郡主,昨天一出帐子不知道就被谁打晕了,今天一醒来,还被关在柴房里,好不容易才出来的。”她撅了撅嘴,一副埋怨谁的表情,“我都丢了一天零一夜了,也不见有人来找我!”
我一愣,这埋怨我的架势,像极了殷墨,怪我不如月瓷,能为他舍身相救。
如此的时候,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充愣。
我单手扶额,“哎哟,今天也不知怎么了,头晕的厉害呀!”
娜迦一听,紧张了起来,“我去帮郡主把巫医叫过来吧!”娜迦急匆匆的跑了出去,而我翘着脚倒在封烨的床上啃苹果。
没多一会儿,帐外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,我慌忙把吃剩的半个苹果藏在被子底下。巫医气喘吁吁的过来,给我号了下脉,一脸诧异的捋了捋胡子,又号起了脉。
我这好端端的,难不成又有什么病?
“姑娘,最近……可是在研究什么药?”
啊?
“不,不曾。”
“为何你的脉象显示,你中了轻微的夹竹苷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