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盆红?
这红花可是价值不菲,这一盆得多少银子?她一个下人,买这红花的钱,够她全家紧着点过半年的了!
红花是落胎之物,难道……
我没露声张,悄么声息的回到了永宁阁。怎么想,都觉得这不关我什么事,可是,我一想,我院子里挖出的东西,会不会也是谁为了诅咒我一类的目的?
除了薏宁,我想象不出还有谁?
既然如此,那就将计就计吧,我把娜迦叫过来,和她耳语几句,娜迦一脸不解,“郡主,为什么啊?”
“照我说的办!”娜迦不明所以的点点头。
次日晌午,娜迦在院子里晾着刚刚浆洗好的衣服,还有我用过的帕子,一阵疾风而来,将帕子吹到了永宁阁大门的房梁上,她急着去拿,可根本够不到。
“郡主,这可怎么办是好?”娜迦站在底下急得直跺脚。
我指了指侍卫,“叫他们帮着拿下来不就好了。”
娜迦叫了个侍卫,他几下就窜到了大门上方,拿下了被风吹到那里的帕子。
我站在门口一边嗑瓜子,一边看热闹。
那侍卫刚要下来,似乎又在门梁上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,“哎,这上面
怎么会有块石头,压着一张纸。”
“喂,你那是什么啊?”娜迦仰着头,冲他喊着。
侍卫飞身下来,将那张纸交给了娜迦,她打开一看,有点懵,又看了看那个侍卫,侍卫摇摇头,娜迦又把那张纸交给了我。
我打开一看,是一个“日”字,周遭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图案。
“走娜迦,跟着一起去找公主!”
娜迦一愣,一溜小跑的跟着我,我让她顺便把那个侍卫也一起带着。
芳菲苑门外是梓媛和枚玉在守着。
这是房里有什么事?不然怎么会把贴身的两个丫头支出来?
“我要见公主!”梓媛先是一愣,给枚玉递了个眼神。
枚玉向我请了安,“郡主,我家公主近日身子不好,在屋子里歇着呢,不让人打扰。”
“我有要事禀报!”
“什么事也得等公主醒了以后再说。”梓媛口气很生硬。
我怒目而视,“如若出了什么大事,梓媛姑娘可担待的起?”
梓媛不慌不忙的行了个礼,“梓媛自是不敢,可公主的命令,奴婢又不得不听,郡主莫要为难奴婢!”这丫头主意正着呢!
“好,我不为难你。”我转身刚要离开,趁着她
们疏于防范,我一把推开薏宁的房门。
屋子里有些热气,我刚要往前走,一把被梓媛拦住,“郡主你不能再往里进了……”
不让我进,我偏要进!
“让开!”我蛮横的推开梓媛,进到薏宁的房内。
轻薄的娟纱屏风后,有着几声撩水的声音。
我以为薏宁在洗澡,便几步走过屏风后,结果却看到殷墨赤着上身坐在木桶里,怀里搂着风情万种的薏宁。她的衣服已湿,透着她玲珑的曲线,殷墨的手掌轻抚着她微微抬起的脸颊,红润的嘴唇与他越挨越近。
鸳鸯浴?
好兴致啊!
呵,这就是昨天不让封烨带我走的那个男人!说只要他不死,就不让我出将军府,转眼,怀里就搂着别的女人快活!
一见我进来,薏宁一惊,原本摄魄的媚功,荡然无存。殷墨扯过搭在一旁的衣服,将薏宁紧紧围住,护在怀里,生怕他们的让人看了去!
“混账!谁让你们放她进来的!”殷墨暴怒。
对,他是应该暴怒了,好事都让我搅和了。
什么心情都没有了。
枚玉和梓媛纷纷跪下,“奴婢们拦了,可郡主非要进来,说有要事禀报!奴婢
们没拦住,还请将军责罚。”
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殷墨低声咒骂着。
面对如此态度的他,我的心已然凉了一大截。
我长长的舒了口气,将那张纸端在他和薏宁的面前,“我也不想来打扰将军和公主的好事,只不过在永宁阁发现了这个,想着让公主替我做主。”
薏宁斜了斜我手里的东西,并没有去接,而是看了一眼殷墨。
“你们先出去,让公主穿好衣服!”殷墨冷冽的说。
我们都退了出去,关好房门。
“郡主。”娜迦拉了拉我的衣袖,一副气哄哄的模样。
我知道,她看着殷墨如此的态度,心里也有气。哄我之时低声下气,有美人在怀时,我就被弃之如敝履。我就是他兴起时呼之即来,败兴时挥之即去的玩物。他周旋在我和其他女人之间,撩拨着我的心,却永远也得不到他。
门开了,薏宁简单的穿着,湿漉漉的头发,翻了我一眼,夺过我手里的那张纸,打开一看,眉头紧皱。
一旁的梓媛,瞟了一眼,心绪不宁。
“公主乃宫中长大,想必对这种东西有所了解,怪不得我这几日总是怪病缠身,终日不见好,原是有人
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!我和府中上下无仇无怨,待义父的宅子建好,我也不会久居于此,不知是谁心肠如此歹毒,要我终日缠绵于病榻之上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