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嘴里还在咀嚼着,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“我昨日回家想了想,发觉有些不对劲啊,你说要上我家提亲,可你从未曾问过我家住哪儿啊?”
噗——
嘴里还剩些没咀嚼完的粥,悉数喷了出来。
还是那句话,长得再不错,他缺根筋。
他委委屈屈的样子,着实有些可怜,“我昨日听见那个婢女叫你郡主,顿时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一般,我虽不是寒门,相比郡主,我却是高攀了。”他转身把那一大袋子东西撂在我面前,“这是我所有的家当,郡主若过门之后,可全都交于你保管。”他打开袋子口。
我一看全是账本,随意挑出一本来看,上面全是进账出账的记录,先不说它是真是假,每一笔流水都有出处。
就在我看账本之际,栾齐把一大摞的银票,钱庄的存根,塞在我的手上,“我全部的家当都给你。”然后又从靴子里倒出几枚铜钱,“我一分都没留。”
我笑着笑着,忍不住湿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