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万分。
而李乐只算了算后,便知那五名凶手现在在何处,李乐只道:“在玉龙涧。”
玉龙涧,地处豫州,在豫州与昭国山脉交界处,是两山间的河沟,因地处于两国交界处,故而名为玉龙。
不用多说,在场的人除了李乐只都知道玉龙涧在何处。
周侍郎大感意外,没想到凶手居然去了玉龙涧,这是要从玉龙涧前往昭国。
杀人的人难道不是大梁的人,是昭国隐藏在大梁的探子?因青州水患一事让他们知晓大梁有能掐会算的道士,故而杀人取命。
若真是昭国的人……
周侍郎勾起的唇角都下压几分,面上更是少有的肃杀。
而秋御史听到玉龙涧后
(),??N?厐?“恏厐????卦襳馟??殌⒗[()]⒗『来[]♂看最新章节♂完整章节』(),地处两国交界处,故意说出凶手在玉龙涧,好叫我等为难?”
“我等抓不住凶手,也无办法认定你算的是错的,你这种小伎俩,也敢在我面前卖弄。”
李乐只冷冷地看向秋御史道:“贫道已经算出凶手在何处,若御史不信,可亲自查案将杀人凶手找出。”
“你,哼,”秋御史一甩衣袖道:“本官职不在查案。”
李乐只:“……”
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什么话都说了,既不相信他能算出来,又不愿亲自查案,真就是又菜又爱叨叨。
李乐只烦了。
他微皱着眉头道:“不如我替秋御史好好算上一算,秋御史可别有见不得人的事不能为人所知。”
秋御史心下一紧,狐疑地看过去,难道这道人真的会算,面上不愿服输,硬着头皮道:“就你,还敢算我?我倒要看看你能算出什么名堂。”
李乐只如他愿,果真算了。
一算。他诧异地看向秋御史道:“秋御史两袖清风,家中倒是藏有一箱黄金,不知是哪位大人所赠。”
“胡说,那一箱黄金明明是我祖传下的家当,你莫要胡言乱语肆意攀咬,”秋御史立马反驳,要是别人以为他的黄金是官员孝敬的,那他这个官还当不当了。
等等,这道人怎么知道他家中有黄金的。
那一箱黄金可是祖上传下来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绝不能动用的。除了他,他夫人都不知道家中还有这箱黄金,他更是藏在暗室里,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拥有。
难道也有人告诉这道士?
这一念头刚冒出来,秋御史立马打消,知晓他有黄金的人本就不多,更别说流传到大安县,独独让这位道人知晓。
只是他那黄金,的确不能让外人知晓,上头印有前朝字样,若让别人知晓,以为他同前朝有所牵连,那是有嘴也说不清。
“我承认你是有几分本事,但你空口白牙污蔑本官贪污,该罚。”
李乐只道:“我不过是说是哪位大人所赠,秋御史怎反倒像是自己贪污受贿,活像收了哪位大人孝敬。”
秋御史心急下,一听黄金便以为李乐只说他贪污,情急下所言反倒成了泼向自己的脏水,洗也洗不清,秋御史欲言又止。从前伶俐的嘴皮子在这一刻仿佛失了效,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。
他气得指着李乐只道:“你要是如此认为,本官也无话可说。但你以下犯上,不敬官员,此举当罚。”
周侍郎看不过去了,他冷着脸道:“秋御史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原是你因旧事看不惯李道长故而针对他,如今你又因李道长算到你的事动怒,你莫不会真有贪赃枉法的嫌疑。”
面对周侍郎的质问,秋御史呆住,他指着李乐只,回头震惊地看向周侍郎道:“你因这小子怀疑我贪赃枉法,周筠,无故怀疑朝廷命官是要拿出证据的。”
“证据,不就在你家中,”
() 周筠笑道:“一箱黄金,秋御史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也知你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,若这件事捅.出去,不管你是否真贪赃枉法,总有人会让其变成真的,总之,你还是向李道长赔个不是,我也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。”
“好你个周筠,你竟然为这个道士欺压于我,欺人太甚,你可知我背后的是谁,你如此待我,等回了京中,我也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周筠脸上的笑容收敛。
就在此时,一名李乐只熟悉的人走了进来,前来的人正是钱四,钱刺史的长随。
他看着衙门内的人道:“好生热闹,我来得巧了。”
“李道长,我打听到你在这里,特意来给你送东西,这原本应早日送到你手中的,路上耽搁了一会,望道长见谅,”钱溪将手里头的小箱子递给李乐只,又转头对钱溪道:“少爷,这是老爷让我交给你的信。”
钱溪接过收好。随后,看向李乐只手里头的箱子问道:“这箱子是谁送的?是我父亲吗?”
李乐只也疑惑地看过去。箱子很沉,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。
“这是青州夏巡察使送来的,巡察使说先前手下人多有得罪,还请李道长见谅。”
“嗯?”李乐只疑惑,默默算了一下,他这才知道,原来当日崇玄署两位官员所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