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。”
冷若霜说的隐晦，然而墨北寒懂。
狭长的眸微微眯起，晦暗不明。
却没有回应。
这是冷若霜第一次和男人坐在一张桌上用餐。
只有两个人，再无其他人。
饭菜很是丰盛，老鸭汤，熏鸡，还有红烧鱼——
即便是两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东西，冷若霜也没有半分拘束，该吃吃，该喝喝，吃相不似古代女子那般腼腆，倒也落落大方，慢条斯理。
“你们那里的女子——都这个样子吗？”
墨北寒已经不知道不着痕迹的的瞥冷若霜几眼，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冷若霜‘嗯’了一声，没有过多解释。
墨北寒微微抿唇，又继续问道：“女子——在男子面前也是如此的无拘无束吗？”
冷若霜停下吃东西的动作，一手托着装着米饭的碗，一手拿着筷子，似笑非笑的看向墨北寒。
“我那个社会，人人平等。”
“君王与平民百姓也是平等？”墨北寒问道，微紧的眸色显然是不太相信。
冷若霜就笑了：“我那个社会没有君王，只有领导人。
领导人也是大众选举出来的，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能生活的更好。”
“而且，领导人所做的一切决定都会听取大众的心声，不会滥杀无辜，更不是一手遮天。”
最后这一句，就很明显的是在影射了。
墨北寒不傻，自然听得出来。
只见男人墨眉紧紧皱在一起，似在思考，又似在辨别冷若霜话里的真伪。
冷若霜就呵呵了。
嗤笑一声，继续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