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怕后巷太暗太乱,就把后巷的一个小门堵住了。
但是我知道小门旁边,堆放木材之处,有一个可以供人身过去的洞。
我扒开木材,钻进洞里,进了家门。
按照记忆里的路,奔向母亲住的院子,短短几月,本该熟悉的家,恍如隔世般熟悉而又陌生。
尤其是母亲的院子曾经是最繁华的,现在变得破败毫无生息,我奔进去就闻见浓浓的药味,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伺候的人。
屋内传来母亲的低低咳声,我脚步凌乱的小跑进去关上门。
母亲听到关门声,惊呼道:“什么人?”
母亲的声音很干涩,一下子我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,我不能喊她母亲,把眼泪憋了进去,走过去道:“夫人。”
母亲手撑在床上,努力的起身,面色蜡黄,双眼红肿无光,警惕道,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