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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距离蓦地凑近。
温妄没有松开她的手腕，而是垂眸看着她，“我就是想问问，那日你说的话可当真？”
那日你说心疼我。
可是真的？
姜厌心跳不由自主地乱了节奏。
“嘶，我说了什么话吗？”她故作记不清，然后朝他一笑，“要不你提醒我一下？”
温妄轻声一笑，缓缓俯身凝视着她，一字一句道：
“你说，你心疼我。”
本以为姜厌还要继续逗他。
谁知她却直视他的目光，直接承认，“对，我是这么说了。”
见她这么坦荡。
温妄一怔，羽睫轻颤。
心里蓦然一紧。
良久，他轻声问道：“姜厌，我们现在算何关系？”
姜厌小退一步。
温妄看到这动作，眼里有过片刻失落。
是他想多了吗？
然而，就在他失神片刻间。
姜厌伸出一只手牵住他的手，然后抬眸看向他，眼里有着笑意，“你认为我们该是什么关系？”
两人目光顿时交汇。
像是风扫过心弦，缠绵缱绻。
温妄心里那飘忽不定的答案似乎最终落下。
他朝她走近一步，身体微微前倾，近距离看了她一会，然后侧脸凑到她耳旁。
轻声说道：“我认为，该是可以亲吻的关系。”
独属于他的气息近在咫尺，近得几乎可以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。
姜厌眼睫轻轻颤动。
她没有躲开。
而是微微偏头，顺势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轻吻。
随后轻笑道：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