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来的水沁雪便放开了打,三两下便除了几人,只是对方人多势众,而她一人未必能胜这么多人,眼见水沁雪被打的节节后退,盛灼康却不知为何到了此地,见此也不只是惊愕了,可是他不允许任何人扰乱他的计划。
命人加紧行动,要是能一举擒了墨未寒就更好了。
盛灼康这边士气大涨,好似只要击败了水沁雪就能大获全胜,就在盛灼康要活捉了水沁雪之时,突然涌出来大量水岚阁的人,将之前的局势扭转了过来。
幸好她留了后手,不然今日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。
盛灼康未料到水沁雪竟留后手,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,逼的盛灼康连连后退。
盛灼康眼见着局势愈来愈不利于自己,他给李岘使了个颜色,李岘会意匆忙逃脱。
而这边的水沁雪并未发现异常,若是能借此机会除了盛灼康那也算是报仇了。
水岚阁的人撤走不久,消息便传到了皇帝那里,皇帝勃然大怒,怒气冲冲地朝着这边走来。
“撤!”盛灼康一声令下,正在战斗的人纷纷退出战场,水沁雪本想命人乘胜追击,不巧,那李岘竟没逃跑又返了回来,不知何时
进入殿中挟持了岫烟公主。
为了岫烟公主安全,水岚阁的人只能步步后退,生怕他伤着公主,那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。
就在水岚阁的人撤走不久,太监们便把消息呈让皇帝那里,“什么?朕才离开这会儿,那里竟无人把守?”
皇帝不相信的起身问道,那太监肩膀一抖一抖的回答道:“回皇上,确有其事。”
皇帝凌厉的眼神射向小太监,小太监冷汗直流,落于地上的双腿簌簌发抖,好似下一刻就会倒下般。
皇帝收回目光,这小太监并未撒谎,想来是真的,如此一来,他去探探究竟就是了,他倒要看看是何人能如此大胆,竟能调动他宫内的守卫。
命太监在前面带路,自己随他去前面探个究竟,不知为何,一路上,他这心都不规则的跳着,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。
远远的,皇帝便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,只是这声音自己之前从未听到过,显然这不是宫中之人,更近一些时,他已从空气中嗅出淡淡的血腥味。
此时更验证了心中所想,定是岫烟公主出了什么事,他所料的确不错,当他来到现场之时,差点被吓的昏过去。
只见
原本干净清冷的现场,不知何时被破坏的狼狈不堪,更可恨的是,他在不远处听到一个声音的主人此时正挟持着岫烟公主,警惕的盯着周围人,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朝后退。
原本看守寝殿的水岚阁的人,此时随着李岘的步步退,他们缓缓的步步近,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挟持公主的歹徒。
而一瞥眼,便看到了左手捂着胸口,单膝跪地的墨未寒,进宫向他请安时干净的袍子已然不见,换上的是血迹斑斑的袍子。
原本面容干净的脸,此时看来也是格外的苍白,滴滴冷汗从他额间溢出,那紧皱的眉毛与生硬的唇角无不是在彰显着他此刻的痛楚,可他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而旁边的水沁雪也不见昔日白净精致的小脸,丝丝血迹残留在她脸上,原本白净的脸此时也是格外苍白,一双喷火的眼睛,直直的盯着岫烟公主的方向,袖中双手紧紧纂住,身上也是斑斑血迹,倒像是征战沙场的将军,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奋战似的。
相对于皇帝与其他人的心痛与担心,岫烟公主倒是很平静,她猜想身后之人定不会杀自己,很有可能是为了逃跑而挟持自己,
若是自己情绪稍微有点不对,他可能会癫狂杀人,所以安静是她此时最好的保命符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李岘看到连皇上都过来,心知自己这一次更难逃出去,手中握着的匕首更紧了紧,目光直逼皇上道:“放我出去,不然……”
无人发现盛灼康已经溜之大吉了。
他威胁的看着皇帝,手中的匕首离岫烟公主又近了几分,皇帝瞪大眼睛:“朕答应放你走,还请把公主放下。”
就在岫烟松了一口气时,李岘冷冷一笑道:“你们真当我傻?我现在放了她你们能饶过我?”
岫烟看向众人,直摇头,意思叫他们不用管自己,这背后之人暂时还不敢杀自己,但并没人理会她。
“去,备一匹好马到宫门口侯着。”皇帝对身边的太监吩咐道。
那太监点头应是,匆匆而去,李岘冷笑道:“算你们识相。”
李岘一路挟持岫烟公主到宫门口,众人也是紧紧跟着,生怕这李岘反悔,带着岫烟公主逃亡,那他们可就得不偿失。
小太监拉着马过来,李岘见此推了岫烟公主一把,转身越上马背,急匆匆离去。
“快给朕追,一定要捉拿到此歹徒。”皇帝吩
咐道。
一众侍卫点头应是,纷纷跨上马朝李岘的方向追去。
岫烟公主踉跄在地,水沁雪顾不得一旁的墨未寒,赶紧上前扶了一把岫烟,“你没事吧。”
水沁雪丝毫不掩饰神色中的担心之色,岫烟公主回了她一个微笑,安抚道:“没事。”
皇帝也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