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这便正合他意。
得令的苏珏诗也微微点头,其实他早就猜到四殿下是不可能就此罢手。但凡是个明眼人,都知道这是个极好的机会。
四殿下向来城府颇深,心机颇重,于他心中,定装着许多别人不为所知的想法。
苏珏诗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时,盛灼康又幽幽的开口。
“要擒贼先擒王,那太子便是秦贵妃与秦风的王,”他看了一眼苏珏诗,“你可明白我的意思?”
蓦地,盛灼康嘴角弯起一丝饶有深意的弧度。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秦贵妃等人,而是太子。
“回殿下,珏诗明白。”
与此同时,盛灼康眉头抽动了两下,眼睛瞟向了屋外一棵大树。一阵风刮过,寒风凛冽的刮过干枯的树干。
“不久后太子怕是也像那棵树了。”他兀自小声道。
苏珏诗已离去,宽敞的厅内只余下了他一人。
良久,厅内传来三两声狂妄的笑,盛灼康甩了衣袖,便也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