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中念叨着这两个字,不由得失笑了两声,他真要是立教传法,那等待那群老道的就是各国的拉拢以及威逼利诱了。
他也会因此多出一团累赘。
如此,又没什么好处,反而还得花心思护住他们,他脑子有包才会立教!
而另一边,秦岭山中的小观内。
守阳面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。
旁边守静见此,起身将手机从其手中拿了下里,递给了孙鑫,并出言道:“青松,你先出去吧,我给你师父说几句!”
“是!师伯!”
孙鑫松了口气,接过手机就向外走去,临到门口时,他却停顿了一下,扔了句话出来:“他的性格我了解,如果再这么做一次,那后果你们不会想看见的!”
说罢,他不再停留,甚至还加快了几分。
身后,两个老道因为这句话怔怔出神。
半响,两人又回到座位上坐好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他嫌弃我们是拖后腿的!”
守阳长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道:“师兄,你分析分析,他为什么会这么说。”
但守静听他说完,却皱了皱眉头,沉声道:“他真是这么说的?”
“怎么了?”
前者有些不解,这么说有问题吗?!
“我之前就在想,为什么他已经显露行藏,可为什么没人对他感兴趣,不过现在我倒是可以肯定了,不是没人对他感兴趣,是对他感兴趣的‘人’弄不赢他。”
守阳微声呢喃着。
没有人不怕死,当张玄崇这类人显现世间时,总有‘人’会盯上他。
他之所以没有对其表现得过分亲近,就是因为这个道理,但也有守阳已经贴了上去的原因,无论如何都不会亏。
“师弟,你现在应该庆幸,他没答应才对,否则”
守静面色沉凝,看着师弟,郑重道:“你觉得他这种人会没有‘人’盯上他吗?”
“那他为什么还敢光明正大的显露行藏,甚至还敢在武当引雷。”
“他如果答应了你立教传法,那等待我们的就是‘威逼利诱’!”
听着守静的说法,守阳做恍然大悟状,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,“师兄你是说”
“没错,我就是这个意思!”
前者微微点头,肯定了守阳。
“难怪我或许知道赞助地的人是谁了,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出一座山头的拥有权诸夏可不多啊!”
守阳苦笑了两声,心中不再对立教抱有希望。
“知道就行了,别说出来!”
守静嘿嘿一笑,继续道:“你还是想想怎么对那群被你拉过来的人说吧。”
“没事,我先开屋顶他们不同意,但是后开窗就不一定了!”
守阳深吸了口气,面上不以为意,可心里却闹腾的厉害。
赶忙思索起该如何安抚其那群人。
“如此,便开始吧!”
张玄崇长出了口气,旋即闭眼,眨眼间便进入了空明境地。
神瞬间便进入脑内,身前则是赤裸于外的‘张玄崇’。
不过这次他没什么反应,只是皱着眉,忆起了他那被他构建出的独属于他的模型。
片刻功夫后,他心神镇定,意念做笔、神作墨,开始观想具现‘脑’
出乎他意料的是,他本以为会遇到阻碍,可没想到,他动笔瞬间,把被他时刻关注着的面板就发生了变化。
呼!
他一动笔,‘葬经’的熟练度就蹭蹭的往上涨,这让他心中一喜,旋即就屏蔽了面板,专心做起‘画’来。
只一个小时的功夫,他的神便要干涸,而后他立即退出空明境地,开始习练‘五禽戏’补完他的神。
两个小时后,他再次开始习练‘葬经’。
就这般,如此往复。
二十天后。
12月22号。
王山闯进了张玄崇的房间。
后者随即睁眼,长出一口废气,而后起身看向了他。
“张先生,丹药到了!”
“走吧,去看看!”
张玄崇点点头,让王山先走出去,他则是揉了揉太阳穴,才往外走。
这次他们来的过于巧妙了些,他的神被耗空了一半,让他有些过于困顿了。
而外面,他一走出去,便见着土坝已经堆满了丹药,还是上次那般,用着透明的罐子装着。
不过这次的数量可就多多了,二十万颗,化作罐数,那就足有一千罐。
现在这面积为四十来平米的矩形土坝,已经被堆占了一半,且还在继续往这搬运。
且这天不知何时,竟开始往下飘着雪花,虽然规模较小,可难保不会变大,节将丹药覆盖住。
于是张玄崇拦住了一人,恰好这人就是上次领队的那个。
“张先生,怎么了?”
“这天马上要下雪了,搬到屋里去吧!”
这人闻声而动,可却被他拦下,“这外面就别管了,把还没搬过来的放屋里吧。”
“是!”
旋即,他放下手中的罐子,朝着车子走去,路上遇见人时,便叮嘱了声,让他们将其放到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