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坐在外面的张玄崇,身旁还摆放着四个熊掌。
尤其是,还能从其上嗅着丝丝血腥味。
这让他眼皮一跳,“张兄弟,这东西哪来的?”
“捡的罢了,你去你老丈人家里不至于空着手去吧!”
看着他的模样,张玄崇笑了笑,随即便站起了身子,“你闺女起来了吗?我去给她治脸!”
“起来了,起来了。”
汉子立马将熊掌的事抛之脑后,连忙把他迎进了屋内。
等两人进了那小姑娘的房间后,张玄崇便看见那姑娘已经穿戴整齐,正坐在炕边。
不过,见他们进屋后,她脸上似是冒出了些许紧张之色,两只手不停地在腿上拧着疙瘩。
他没在意,只是看向旁边,发现他让其准备的纱布也在后,便对着汉子说道:“你先出去,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!”
“啊是!”
听见他要求后,后者立马转身,还将门给带了上。
“别紧张!”
“嗯好”
二丫紧张的应了声。
见状,张玄崇轻摇了摇头,不在强调这个,反正只是几秒钟的事,
“闭上眼睛!”
“好!”
声音消失,她的眼睛也闭上后。
前者立即探出了右手,双指并做剑指,其上耀起红光,而后直接附于伤疤上
他的治疗方式很简单,以他的气血助其重新恢复活力,再生新皮,就如同上次他帮两个老道士恢复听力那般,哪里不通,就冲一冲,通了就好!
屋外。
看着紧闭的房门,乾道成最为镇定,但其余两个人眼里却流露出了几分焦急。
不过,纵使如此,他们也未曾发出半点声音,只是静静等待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
终于,在乾道成眼里也开始弥漫着焦色时,房门轰然洞开。
张玄崇站在门口,看着三人各异的神情,突然轻笑了声,随后说道:“进去问问她的感觉吧!”
说完,他便走了出来,露出了被他遮挡着的身影,他们只见自己闺女/妹妹正安静的坐在床边,且半张脸都蒙这纱布
院子里,张玄崇长舒了口气,这蒙纱布的活比他想象中要难得多,他一开始只打算把疤痕那块遮住,可后来越缠越多,索性就把半张脸给遮住了。
事实上,这小姑娘的疤痕已经好了。
若不是不缠纱布会有些惊世骇俗的话,他才懒得缠。
至于他走后,屋内会发生什么,他也懒得关注,反正他在原先疤痕那块还留下了丁点气血,会一直持续散发暖意。
不会让他们认为只是缠了块纱布。
十多分钟后,乾道成红着眼睛走出了屋子,看到张玄崇的一刻,他径直道:“张兄弟,以后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,你直接说一声”
可张玄崇却只轻摇了摇头,“走吧,带完路我们就谁也不欠谁了。”
但他固执地摇头道:“一码归一码,带路还还不了这个情!”
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牵马!”
说罢,他立马进了屋。
而张玄崇则看向了意犹未尽不断望向自己的黑马,他刚才把黑熊炼成的气血丹喂给了黑马。
结果它似乎吃上了瘾,如果不是他刚才给了前者几巴掌,恐怕乾道成出来后见到的就是黑马扒拉在他身上撒娇要糖吃了。
几分钟后,院外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呼,“张兄弟,走了!”
他测头看去时,发现乾道成正骑在马背上,向他招手。
旋即,他便朝着院外走去,黑马亦是如此。
院门限高,张玄崇若是骑着黑马,有些不方便,所以出了院子后,他才翻身骑上黑马。
前者见此,立即让马跑了起来,而黑马不用张玄崇提醒,自动迈开蹄子,追了上去。
不过十分钟,村子就被他们甩在了身后。
“我老丈人住的地方,有条河,河的源头一个湖,二丫身上的衣服,就是上次去她姥爷家里,用那条河的水洗的。”
马背上,乾道成随口向张玄崇解释道。
湖?
听了前者的皆是,他心头一动。
此时,两人已经钻进了山林,在雪林里的山道中穿行着。
十来分钟后。
两人身前出现了一条小河沟,河道两旁虽有雪迹,可河水依旧在流动着。
而乾道成也适时停下了马步,指着小河道:“张兄弟,从这往上去,就能到源头!”
盯着这河看了两眼,张玄崇眸光微闪,他并没有嗅到腥味,但他还是准备去看看。
“谢了,乾大哥!”
“应该的,说什么谢!”
两人再度寒暄了两句后,张玄崇便策马而上,乾道成顺着河流往下。
后者很有边界感,虽然张玄崇没有提起,可他还是察觉到了什么,因此并未有着想要带路的想法。
他不知道张玄崇想干嘛,可他却知道,没人喜欢做事的时候被人看着。
“这就是源头吗?”
雪林中,黑马停下了脚步,静静站在原地。
而张玄崇则坐在马背上,皱着眉看向这所谓的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