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。 “陛下,永宁郡主还在偏殿,要不让郡主再给您看看吧......” 皇帝好不容易稳住气息,摆了摆手,就着热茶压下喉头的不适,拒绝了德贵的提议。 “你现在去,将硕国的请来......就说,是为商定和谈事宜。快去。” 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,皇帝自己也明白,不过是时日长短罢了。 他将已经致仕的孙御医秘密请入了宫中,但孙御医对此也是束手无策。 唯独永宁郡主,靠着一手绝妙的针灸之术,还能帮他稍解疲乏,延长生机。 容晚玉曾给了皇帝两个选择,一是立刻放下手头的一切事务,休养生息,辅以药物治疗,或可舒心地度过晚年。 二则是针灸之术配合猛烈药物,虽可让皇帝维持平日的状态,但无异是烈火烹油,有违养生之道。 澧朝如今的状况,让皇帝放心不下,只得选择第二种。 太子的下场,让皇帝对于剩下的两个儿子,心中也存了一丝戒备。 他不放心将经营半生的江山交给他们,只能自己咬牙坚持。 德贵很快按照皇帝的吩咐,请来了硕国的皇子齐鸣竹,以及以使臣身份留在皇宫的迟不归觐见。 期间,容晚玉一直在偏殿呆着,以备随时为皇帝施针。 偏殿的门大开着,容晚玉亲眼看见齐鸣竹和迟不归进了御书房。 又过了一会儿,竟是连德贵都被皇帝支了出来,而和他一道出来的,还有硕国皇子齐鸣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