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凶时是戴了手套的??”
林郁清眉头扭成了一个川字形,神情困惑,“那他或者她到处擦东西到底是要干嘛?而且还要特地用84消毒液来擦!”
“……”
戚山雨听得认真,从柳弈那儿接过来的半个三明治捏在手里,既没有吃,也没有放下,这时好像想到了什么,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:
“或许是一开始没戴手套,后来才戴上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一开始不戴?”
小林警官仍旧不理解:“那人都带了粗麻绳和劳工手套了,准备得那么充分,为啥不直接就戴上手套再动手呢?”
“……因为一开始戴着手套会很可疑吧?”
戚山雨一边思考,一边缓缓地将自己心里的答案说了出来:
“假如你是一个房产中介,有人用‘看房’一类的理由将你请进屋里,又给你端了茶水……手上却戴着手套的话,你会不会觉得可疑?”
林郁清:“!!”
他睁大双眼,直愣愣地瞪着自己的搭档,嘴巴微微张开,半天后才挤出一个“啊”来。
确实,如果是这样,那么一切的证据反而都能对得上。
凶手不知怎么的搞到了小说家鹿云留下的无人看管的空屋子的钥匙,然后假装自己是屋主,以想要租房或是卖房的理由将乌启刚叫到明桂街26号808室,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放了足量舒乐安定的茶水,在人睡死过去之后,再用绳子将他勒毙。
因为如果在自己“家里”还戴着手套会显得非常古怪,万一乌启刚察觉到了,很可能就会因为心里不舒服而选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