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把符纸给我吧。”
谢澜接过符纸,燃毁。又刺破手指,用自己的鲜血为引施展玄术,破了薛长青身上的符术。”
很快,薛长青混浊的双眼,恢复以往的锋锐清明。
双手作辑朝谢澜深施一礼,“多谢姑娘救了长青,救命之恩没齿难忘。
往后姑娘不管有什么事,皆可以来候府找我,长青必不会推辞。”
“世子不必在意,这不过是一场交易。
我救了你,你娘要给我五万两酬金,另给我的道观捐赠十万两香火钱,这就两清了。”
话虽如此,但薛长青知道区区十五万两,哪里比得上他的性命重要。
一把拽下腰间的玉佩,塞进谢澜手里,“我娘是我娘,我是我,不能混为一谈。这是我给你的信物,只要不是让我造反,不管姑娘让我做什么,我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!”
谢澜本不想收,可薛长青根本不容她拒绝,只能收下了。
回府的路上,谢澜捧着装满银票的匣子,笑得一脸灿烂,可想到过两天就要去皇家书院读书,脸色又垮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