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德考走得潇洒,陈皮再自负功夫好也不可能顶着枪口冲上去杀他。
就像是裘德考想的那样,陈皮和他们是不死不休了。
丫头被这一出吓得心有余悸,九婴就一直待在红府陪她。
直到二月红回来时发现了府上气氛不对,问起来时九婴很干脆的全说出来了。
说完就跑,把空间留给这对夫妻自己绝不做电灯泡。
二月红和丫头怎么看待陈皮她一点都不关心,能做的都做了,剩下全看他们自己吧。
二月红当然生气,陈皮不是第一次自作主张了。
这一回要不是九婴在,那药可就给丫头用上了。
“这件事情我会和陈皮好好谈谈,那个洋人我也会拜托佛爷仔细查查他们的底细。”二月红拍了拍丫头的手,“你放宽心。”
“嗯。”丫头有了主心骨,总算是笑了,“今天这事还得多谢九婴,要不是她,恐怕我和陈皮都要被那洋人蒙蔽。”
二月红懂她的意思:“挑个时间,备上厚礼,我们一起上门致谢。”
丫头浅笑着点头,脑中盘算着准备什么礼物。
送女孩礼物无非就是首饰布匹,想到布匹,丫头眼前不由浮现出一片云纹。
“说起来,九婴身上还有一片很漂亮的藏青色云纹纹身。”丫头对二月红素来没有隐瞒,“瞧着样式很像是少数民族……有些像苗疆纹样的感觉。”
“苗疆?”二月红没有多想,“她要是少数民族,恐怕会有些忌讳。改日我去问问佛爷,要是有需要避讳的你也好准备。”
丫头这才全然放下心,看着二月红笑的温柔,眼中满满的依赖与爱意。
九婴可不知道丫头和二月红的体贴。
原本她想着自己在红府逗留了那么久,重楼和齐八就算是在张府临摹清明上河图都该完事了吧?
没想到回香堂的时候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