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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旗最后是顶着一张黢黑的锅底脸出去的,引得林温都奇怪地看了他好几眼,不解地问傅深:
“打断了你们的进度陈律师这么生气的吗?要不然我把他喊回来,我等一会再来。”
傅深接过林温手里的保温桶,摇头:“他更年期到了,你别理他。”
年芳二七的陈旗在门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,怒骂资本家的冷酷无情。
门内的林温接过傅深递来的汤尝了一口,皱起了眉:“完蛋了,有点咸。起锅的时候伯母去接电话了,我拿不准就又放了点,果然咸了。”
傅深也端起尝了一口,模仿着林温的口气皱起脸:“完蛋了——刚刚好符合我的口味。”
林温蹙起的眉头瞬间被这句刻意模仿的玩笑逗乐,他把自己的那碗汤推到傅深面前,眨着眼道:“好吧,既然先生喜欢,那就多喝一点,也不枉我炖了两个小时。”
傅深点着头失笑,仰头把那咸的跟砒霜一样的汤一饮而尽。
午饭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吵闹间吃完。距离午休结束还有段时间,傅深索性拖着人在沙发上假寐,休息一阵。
林温吃饱后整个人懒洋洋的,歪在沙发上一点力气也不想使,任凭傅深把他抱在怀里摆弄,一会啄一下脸一会摸一下腰。
等到傅深结结实实占够了便宜,才抚摸着林温额边的一点碎发,装作自然地问道:“林温,你说,这一次,我会赢吗?”
林温眼睛都没睁,斩钉截铁道:“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