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粗暴得很,像是很不耐烦。
秦安因此又开始感到不对劲。
江声还是生气了吗?
可是江声的味道缓缓地萦绕他的周围,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。他的脑袋开始不够用,迟疑地抬头看江声,迎接他的仍然是江声的微笑。
江声的手指冰凉,捏着秦安的耳朵就把他再拽下来一节。
秦安:“嗷嗷嗷!”
还没有来得及惨叫完,就眼睁睁看到江声靠近,然后脸颊轻飘飘地热了一下。
他瞳孔猛地扩散了下,呼吸快要停滞。
许镜危也下意识地往前一步:“哥——”
江声的吻香香热热的顺着他的脸颊亲到他的嘴角,那种触感过电一样让秦安脊背都麻了一片。
头脑发木。
手脚酸麻。
一时间魂也丢了,命都要没了。
秦安比江声高,结实的大个子被江声训狗一样按得低下头。有些狼狈地撑在江声背后的桌面上,修长的手死死抓着桌面,慌乱又紧张,结结巴巴地说:“江、江江——”
嘴巴张合,都会碰到江声还没有挪开的嘴唇,他头皮发麻感到冒犯,于是又赶紧闭上嘴。
秦安不知道为什么江声要亲他这么久,这完全不是江声会做的事情。
可是现在做这个事情的人就是江声。
还是说他在梦里,他其实没有醒来?
肾上腺素的飙升确实让他晕晕乎乎地产生梦幻感。手指紧紧抓着桌沿,本来该痛的,可是一点痛都没有感觉到。
是梦的话,要是能一直做这个梦就好了。
朋友,这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。
许镜危眼睁睁地看着秦安开始从蠢狗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