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意多了几分真实:“团团真厉害。”
名叫团团的男童拿着香炉模样的琉璃玉,因为获得父亲的夸奖而高兴的笑弯了眼。
那块琉璃玉,是越国之令。
到这一刻君临怎么可能还会认不出乐舟,怎么会不知道发光的又是何物。
可她的眼神就像一潭死水,瘫着张脸毫无破绽的扮演春花。
发光的东西是五令之一?
偷了。
也许乐舟手中不止一个五令?
那再偷一个。
她安静的低垂头颅只是一位尽职守则的小宫女,没人知道她这脑袋里早在行偷盗之事。
也不对,大家都是知识分子,怎么能用这么难听的字眼呢,顶多算是拿。
乐舟是不担心别人会偷的,因为南疆是他的地盘,更何况知道五令和他真实身份的人太少,每国也就只有一位能区分五令,能摸到他身边真不可能。
可事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。
在帝王圈里名声最臭的景帝就在他眼前。
这是什么?春花的脸,偷了!
这是什么?秘图檀轴,偷了!
这是什么?五国之令,偷了!
君临脑中已经开始构思计划,好不容易来南疆一趟,能顺走的东西不顺白不顺嘛。
一无所觉的乐舟抱着团团,透过珠帘看了君临一眼,话音揶揄:“怎么,这是怕我会要了皇后的命,派人专门保护来了?”
南疆王:“臣弟知错。”
乐舟温声教导:“日后不要未经允许擅自带奴仆来,还有你应当知晓我有多看中秘图,如若找不回——”
他亲昵:“弟弟,皇后和南疆便都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