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都没人能想起来。
因此他必须要利用好这个身份,一定要拿出死则死矣的气魄,才能死中求活,觅得一线生机。
“不过是个赀选的郎官,像这样的货色不知几千人,也敢称天子近卫?”
黑袍人嗤笑道:“便是死了,皇上都不知道有这号人。”
“你若有胆,倒是杀啊。”
许正面色不变分毫,什么赀选真不熟,但武帝郎官就是郎官!
真要没了,就算武帝不过问,也合该有人过问,怎么可能当真像个寻常平民百姓一样,说没就没了?
除非对方真想要鱼死网破,不怕捅到武帝面前,否则许知浅肯定比他安全许多。
他既不能上达天听,又没有什么重要的身份,必须紧紧抓住跟许知浅的关系,让他们投鼠忌器,才可攻守易型。
“呵。许知浅暂且不提,你又算什么东西?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,莫非不知道死字怎么写?”
黑袍人的声音彻底沉了下来。
“无非一死而已,人生自古谁无死?”
许正抬起头,仰着脸,分明虚弱至极,语气却是铿锵有力,“瞪大你的眼睛看看,咱还有几日可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