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分清秀感,若是消去这些横肉应该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伙。
等等,过儿,这孩子也叫过儿.
“嘶!”,郭靖似乎想到了什么,有些不敢置信道:“难道.难道他.他就是.”
“不错,他就是杨过,你那义兄杨康之子!”
牧胜说到杨康的名字时,明显感觉到黄蓉的动作停滞了一瞬。
“这这怎么会.”
郭靖站起身来走到杨过的身旁扶住他的肩膀怔怔地看着他的脸颊,好一会后才有些艰难地开口:“过儿,真是过儿过儿你是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的啊?”
想到当初那个机灵顽皮眉清目秀的小男孩,现如今却成了个满身腱子肉散发着浑厚气息的壮汉,过儿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啊!
“牧兄弟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过儿不是应该在全真教吗?”,郭靖拉着杨过的手坐在他身边的凳子上,对着牧胜问道。
“这事就说来话长了,当初你将过儿送上全真教时”,牧胜将着其中的恩恩怨怨细细道来。
嘭!
听到杨过被逼跳下悬崖险些丧命时,郭靖再也忍不住了,气愤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,将桌上的茶具震的哐当响。
“岂有此理,赵志敬此人怎么如此狭隘歹毒,居然虐待一个孩童.”
怪不得今天他接待全真教时,总感觉刘道长和孙道长不愿意多说话,原以为他们是周途劳顿后疲乏了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郭靖双眼通红地看着杨过,心中满是自责和愧疚:“过儿,都怪郭伯伯,若不是郭伯伯你也不会被”
“郭伯伯不必自责。”,杨过看到郭靖激动的反应,心中的那一点埋怨也都消散了。
“虽然我在全真教吃了不少苦但也因祸得福,遇到了我师父师娘还有孙婆婆,而且师父也帮我报了仇了,那天”
杨过眉飞色舞地说起了那日牧胜带他打上全真的情形,那是头一次有人为他出头,还是面对全真教这样赫赫有名的大派。说到最后那些欺负他的全真道士为了活命跪在他面前学狗叫时,更是畅快的大笑了起来。
“这唉”,郭靖暗自叹了一口气,对于牧胜的报复手段他感觉有些太过,但又没有资格去说什么。
自己在过儿被人欺负时没能保护他,哪里还有脸去说评价牧胜的手段呢。
‘不好,好像是动了胎气了!’
黄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,实在是牧胜为帮杨过报仇所施展的手段有些吓到她了,那些全真道士只是欺负了杨过,她可是间接害死了杨过的父亲啊!
“郭夫人可是身体有恙?”,牧胜一直有留意黄蓉,立刻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。
“蓉儿,你没事吧,是不是动了胎气了?”,郭靖顾不得自怨自艾了,连忙握住黄蓉的手腕检查起来。
“不是胎气动了,脉象滞缓沉涩,是思虑过度的表现,蓉儿你怎么”,郭靖有些疑惑地看着黄蓉,不知道她怎么会思虑过度的。
“郭伯母是在担心我父亲的间接死在你手里的事吧”
杨过的声音忽然响起,郭靖黄蓉二人听到这话神情一愣,没想到他居然知道了杨康的死因。
“郭伯母不必担心,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已经知道了,我父亲想要加害郭伯母反被软甲的毒刺所伤,怨不得别人.”
“此事我不会怪郭伯母的,要怪也是怪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丘处机丘老贼!”,杨过说着眼神凶厉了起来。
他知道这事的时候丘处机已经要油尽灯枯了,想着杀了他反而便宜了他,不如就让他在病榻上痛苦的死去。
“过儿你此言何意,这事和丘道长有什么关系?”,郭靖和黄蓉对视了一眼,二人都不明白杨过是怎么把杨康的死怎么怪到丘处机头上的。
“郭伯伯,当初郭杨两家的灭门之祸是不是因丘处机而起?”,杨过冷声道。
“过儿你误会了,当初是完颜洪烈为了得到你祖母,才带人残害了我的父亲和你的祖父”,郭靖连忙解释道。
“哦!那完颜洪烈是怎么遇到我祖母的,不就是丘处机刺杀金国官员招来的吗?”
“这丘道长杀的是汉奸,也是为了惩奸除恶并非有意.”,郭靖继续帮丘处机辩解道。
“哦,既然如此,那他为什么在发现我父亲被完颜洪烈收养时不带他离开,也不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?”
“卖国求荣的汉奸他杀,敌国的王爷他却无动于衷,丘处机真的有他彰显出来的那么嫉恶如仇,光明正大吗?”
郭靖一时间语塞住了,这事确实是有点讲不通。
“郭伯伯想不明白了吧?”,杨过冷笑一声继续地说道:
“其实这事要怪我祖父”
“怪你祖父?”,郭靖更加迷糊了。
“对啊,怪他怎么不死在那个夜晚呢,若是他不出现我爹就会永远是金国的王子,他丘处机就能有一个金国王子当徒弟了,等金国灭了大宋之后他全真教岂不是可以借势更上一层楼了?”
“可惜啊,人算不如天算,我祖父的突然出现把丘处机的谋划都打乱了.”,杨过嘲讽地说道。
“不不会的,丘道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.”,郭靖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