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间明亮华丽的大教堂。
教堂里,亲朋满座,贵宾云集,牧师面目微笑,新娘子穿着白纱。
这本该是美好的画面,也是阿布萨罗姆梦寐以求的婚礼。
然而当那个新娘子转过头来,一颗粉红色的野猪脑袋从婚纱之间露了出来。如图
“阿布萨罗姆撒嘛!”
“很高兴你终于愿意娶我了!”
“让我们进行浪漫的誓约之吻吧!”
看着越来越凑近的粉红野猪,阿布萨罗姆不但从隐身状态中恢复了身形,而且尖叫着抱头鼠窜。
这还不是最要命的,最要命的是那只恐惧魔盒如同一个迷你的小炮台,不断对毫无防备的阿布萨罗姆进行攻击。
“可恶,居然走神了!”
阿布萨罗姆不愧是经受过改造的身体,魔法抗性和韧性很不一般。
他很快反应过来,一脚踹飞了惊吓魔盒。
“凋虫小技!”
阿布萨罗姆身上伤痕累累,但并未伤到根本。
他抬起了双臂。
在他的双臂上捆绑着数门火箭炮。
“死者之手”,这也是阿布萨罗姆的招牌技能。
他利用隐形能力将手上的火箭炮透明化,让人误以为他可以赤手空拳的使出类似龟派气功的攻击。
不过由于惊吓魔盒的作用,阿布萨罗姆手臂上的火箭炮已经显形了。
既然如此,他也不装了,直接对准皮克与萨科准备进行攻击。
“恶作剧的对象,是你哟!”
就在此时,萨科的低语再次想起。
阿布萨罗姆慌忙转过头来,此时又一个萨科出现在他身后。
“可是在那个婴儿装肥仔怀中明明还有一个你!”
阿布萨罗姆只来得及提出这个问题,萨科的小刀再次捅向了他的屁股。
这一次萨科可没有任何手下留情。
弧度刚刚好的比尔吉沃特弯刀勐的扎了进去,然后用力的上下左右抖了抖。
阿布萨罗姆惨叫一声,捂着屁股昏死过去。
“下次让霍古巴克医生给你换一个英国人的屁股吧,真是不堪一击啊!”
萨科将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,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。
与此同时,在另一边,皮克同样注意到了出现的另一个萨科。
但他来不及多想,已经抱起了怀中的“萨科”,用力的朝身后摔去。
砰!
这个“萨科”自然就是恶魔小丑的分身。
分身本来就脆,又不是满血,在皮克的全力一击下,立刻死亡爆炸。
皮克连忙用双手捂住头部,下半身沉入“水底”
然而就在此时,炸开的小丑分身,化作了三枚惊吓魔盒。
这一刻,赛尼奥尔·皮克惊讶的发现自己臃肿的肚腩消失了,身上滑稽可笑的婴儿服也消失了。
他又成了那个身穿西装,头发笔挺,身材挺拔,年少多金的成功人士。如图
在下雨的日子,他意外遇见了一个开朗爱笑的女孩。
“我叫露茜安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?”
“我叫皮克,是……一个银行职员……”
……
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。
手中的鲜花掉落在地上。
美丽的妻子面如死灰。
“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!”
“你根本不是银行职员!你是一个黑道分子!”
冰冷的雨水与漫漫无尽的黑夜。
妻子绝望的眼神。
难以挽回的悲剧。
谎言。
誓言。
爱。
一切的一切,交织着的那个原点,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皮克的眼前。
他惊恐的捂着头。
眼里的泪水,模湖了双眼。
再睁开时,彷佛又过了一遍那个十年,又彷佛只是一瞬之间。
依然是臃肿的肚腩,依然是婴儿帽和奶嘴。
只有脸上的泪痕告诉皮克,自己刚才确实见到了……见到了妻子的笑容……
“这是什么能力?”
皮克毫无征兆的跪在了萨科的面前。
他身上遍体鳞伤,脸上满是泪水,嘴角却带着笑容:
“哪怕只有一次,请你再对我使用那个招数,我想再听一次露茜安念我的名字……”
萨科愣了愣。
自己驰骋峡谷那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求再踩一次自己的盒子的。
他叹了一口气:
“你见到的,不过是心中的恐惧与执念罢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事,也不曾听说过你的故事,我只是一个小丑,无法帮助你,不过……”
萨科弯下腰,轻轻将一张名片塞进了皮克的手中。
“恕瑞玛大鸟老西医综合医院?”
皮克看着名片上的文字,露出一丝澹澹的失望:
“谢谢你的好意,但是没用的,世界上最高明的医生都治不好我妻子的病,只有我穿上婴儿装的时候,她才会露出澹澹的微笑……”
在说到“最高明的医生”的时候,皮克还下意识地瞥了一眼,莫利亚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