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他们不要我，现在……”
“有情绪？我说成良啊，你知道这卫生局在政府机构那算是靠前的部门，文教卫生那可是有多少人，排着队要求你的……你还有什么不想去的嘛？”
陆长明像是想到什么，抬手，笑着指了指：“哎，你这一去……那个你跟不对付的钱雷他是不是也就……啊？哈哈……”
听他这么说，赵成良也抿嘴一笑，李全胜眨了眨眼：“钱雷？这家伙不是副局长的嘛？哎，你去了正好管他……这正好，你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！”
“什么副局长啊，人家早就成了一把手了……不过呢，这成良去的话，嗯，他可能也不能在卫生局待下去了。”
陆长明正说着，他的电话响了起来：“喂……是我，嗯嗯……啊？你，你说什么，王松他，他跳楼了！”
放下电话的陆长明，从椅子上站起身，赵成良瞧了眼他：“怎么？王松死了？”
“嗯！”
陆长明面容凝重地点了点头：“看来他老婆的死还真的没那么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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