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聂夏鸾病床的方向说:“昨晚发烧那孩子,是我女儿。”
“哈?”洛然惊得下巴都快收不回来了。
“顾颖航说是个很好的医生,我亲自来看看,确实。”俞越不咸不淡地喝着咖啡。
“我以为那个向夕和你是那种关系。”
“那是工作伙伴。”俞越耸耸肩。
洛然依然难以消化,俞越不过二十一岁的年纪,竟然有孩子?!不过,既然他人都找过来了,那……
“那昨晚她独自抱着孩子担心受怕的时候你在哪?”洛然质问道。
俞越眼神暗了下来,盯着杯中咖啡,轻轻晃动着,是啊,自己在哪?一想起刚刚在窗外见聂夏鸾疲倦的样子就止不住心疼,只会心疼有什么用呢?自己似乎变得只会嘴上讲好听话的人了……
沉默半晌,俞越才悠悠道:“我也很想在……”
洛然见他流露着魂不守舍的悲伤表情,眼神停留的方向是朝着聂夏鸾躺的病床方向……至少,向夕在他身边时,洛然从未见过,那时的俞越,总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,可现在,他像只做错了事情的小狗。
“当时那种状况,你想活命是呆不了国内的,放你走的人是怎么和你说的?诊所开在这里也并非巧合吧?”俞越再抬起头看向洛然的时候,眼里又换上了精明,他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