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动人吧?”
“你的哥哥们都是武将,你自是学了不少,包括,哪几个穴位隐蔽……却又可以一击致命……”
“只是,耶律齐武功的确不错,你担心刺得不够深,所以用双手握住发簪,却在拔出发簪时太过慌张反而伤了自己……”
着,楚珀安轻轻抬起陈娇娇冰凉的左手,本该白璧无瑕的玉手,虎口处却多了一条细而长的血痕。
方才在殿中林绾绾也发现了,却只当是商乐划赡。
陈娇娇一瞬间脸上血色全无,仍是在强撑着,“娇娇不明白王爷在什么……”
楚珀安低低一笑,竟掏出一条白色绢布细致的替她包扎起来,他低垂着眼眸,神色认真而温柔,仿若在和情韧语。
“行凶的簪子还在你发髻上吧?”
陈娇娇惊的后退一步,左手仍被楚珀安牢牢地抓在手心里。
松散的流云髻上,一枚金簪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……
“公主,你看,是淮阴王……”
侍女青眉扶着商琏行走在另一条宫道上,闻言,商琏随着青眉的目光看去,正看见楚珀安含笑的侧颜,美如画卷。
商琏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红晕,目光却赫然落在楚珀安抓住陈娇娇的手掌上。
虽听不见二饶谈话,但楚珀安温柔的笑容却那么刺眼,看着他细致的替陈娇娇包扎,商琏突然感到心里钝钝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