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封信,让你时家的家主来接你。” 时翳立马着急了,“姐姐,你饶了我吧!我是偷跑出来的!你让我给家里写信,还让家主来接我?我,我……” 他说着,轻叹了一声,道:“罢了,要杀要剐。反正我也命不久矣。” 他说罢,就闭上了眼睛。 秦晚烟道:“命不久矣?什么意思?“ 时翳似乎不想说,眼神这才黯淡下去,然而,他很快就抬眼看来,认真道:“姐姐,以天敌来压制情蛊的相杀,不过是权宜之计。姐姐,当尽快找到解蛊的办法。否则,不仅他会被反噬,姐姐也会有危险的。” 秦晚烟愈发诧异:“你知道的不少呀!” 时翳叹息道:“姐姐和丈夫中了这种奇怪的蛊,必定吃了不少苦头。有情人相爱却不能相守,甚至可能相杀,这是世上最残忍的事情。我能看出来的也就这么多,姐姐若相信,我也算是临死之前,做了一件好事。姐姐若不信,我也不能强求。” 秦晚烟一直盯着时翳的眼睛,却看不出时翳的一丝丝慌张和闪躲。 理智告诉她,这小子有问题。 可是,她却怎么都瞧不出他的虚情和假意,反倒看到了一份独属于少年的真诚和纯粹。 该不该信他? 秦晚烟上前一步,为时翳把脉。 然而,奇怪的是,就脉象看,时翳确实非常虚弱,心脉衰竭之象非常明显。好似这幅身体并非年轻人所有,而是一个耗尽了生命,即将油尽灯枯之人。 而除此之外,秦晚烟竟看不出他有什么病症! 秦晚烟道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 时翳道:“是蛊,一种这世上没有人解得了的绝蛊。” 秦晚烟问道:“是什么蛊,何人所种?“ 时翳轻叹:“是我自己试验出来的蛊,尚且没有取名,就快要了自己的命。” 秦晚烟越发诧异。 她仍不相信。她找来古雨,低声交代道:“让洛桑那边放出消息,就说时家的时翳失踪了,看看时家是否有动静。” 古雨领命而去。 这时候,云栩醒了。 秦晚烟瞥了时翳一眼,才朝云栩走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