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之恩你打算怎么还?”
“你们想怎么还?”南婉问。
南母的话让她坠入冰库,“我给你安排了打胎手术,明日早上十点准时去,那这十五年的养育之恩便算还清。”
“这个野种……不能留!”
孩子啊,听到了吗?你还没出生便有人开始骂你野种,南初不想看到的局面提前上演,原本坚定的心又开始动摇。
或许。
打掉。
才是最准确的答案。
南初没有回答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月色朦胧,路灯昏暗,行人匆匆,但脸上却带着笑,嘴里嘀咕着,“给女儿买的大白天奶糖,她看见肯定会高兴坏了。”
晚上温度低,冷风吹来。
南初忍不住伸手去拉围巾遮一下脸,却不想抓了空,围巾被许以安烧了,后来为了省钱,她没买过。
她仰头望天,水雾的眼眸含着思念,可这最后的一抹希望,也被撕的粉碎,有人寄了一封信到理发店。
里面有一张照片,是陆霄骁,他顶着光头穿着囚服站在刑场,他看着她,年少轻狂中带着炙热的爱恋。
里面有一封信,说。
他死了。